祁雪纯的倔劲也上来了，“就是这样。”

女秘书起身将资料找出来。

祁雪纯挑起秀眉：“司少爷身手不错。”

说完，她转身离开，上二层甲板去了。

其实她已经调查过了，但想看看司爷爷这里有没有新的信息。

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是没法诉说的。

宋总连连道谢，目光看向程申儿：“程秘书，程老板什么时候到？”

“我……我现在不太敢给她买礼物了，但每到母亲节和她的生日，我又会花费很多时间去挑选礼物，心里期待她会满意。”

司云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蒋文就是用这个给我打比方，说服我将房间装成这样。”

“说了这么多，你也累了，你先休息，我们等会儿再说。”祁雪纯合上记录本，准备离开。

他进了书房处理公事，静等她自己亮出目的。

“什么？”

莫小沫的脸上露出痛苦，“她们一直很排斥我，因为我不像她们穿漂亮衣服，甚至连护肤品也没有，她们觉得我很脏很臭……”

“我找你，还需要有事？”他反问。

白唐没有驳回，转身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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