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有。”

他就有办法让对方自降身价？

祁雪纯急忙收回目光，她这个爱打量人的毛病，是在研修犯罪心理学时落下的。

但A市太大，一点点排查，询问，没那么快有结果。

话没说完，程皓玟忽然跃起，一把扼住了严妍的喉咙。

程奕鸣的五个助理全部供严妍调配，她早该察觉不对劲了。

“时间？”严妍不明白。

严妍和化妆师对视一眼，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嗯？”秘书怀疑自己听错……

第二天一早，程奕鸣便拉上她离开了别墅。

她将水瓶往祁雪纯怀里一塞，顺手将螺丝刀拿走，丢进了工具箱。

而门外传来了一阵匆急的脚步声。

“真正的艺术家是不需要帮手的。”

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让她想到了男朋友……那些突然没有的人，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

严妍真的只在电视剧和小说里见过祁雪纯这样的女生。

严妍忽然蹙眉，捂住了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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