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身影还在，仍坐在楼顶边缘。“我来告诉你事情的来龙去脉吧，”朱莉朗声说道：“程臻蕊，就是她，私底下找到我，让我在严妍的水杯里放某种能让人上瘾的东西，不但想毁掉严妍肚子里的孩子，更想毁掉严妍。”

忽然，窗户上闪过一道车灯光。“你一个人吗？”吴瑞安问。

程奕鸣抬头，只看到严妈和保姆。她看着他，他隔得那么近，但又那么远。

她顿时明白，有些事是瞒不住了。突然间，他们之间再次有了疏离感。

这晚她又回到了程朵朵的住处。严妍坐在车上，说出了自己想很久的话，“白雨太太，也许你会觉得可笑，但我的愿望是嫁给爱情。”

因为是深夜，声音更清晰。平静的深夜，她感觉四处都有一种山雨欲来的紧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