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样才值得被记得一辈子嘛。” 她依稀听到“……都该死”的字样。
只是他当时还不明白,也在抗拒,所以才有后面的事情。 她对看海没太大兴趣,而是选了有两个房间的套房,其中一间可以用来练习击剑。
“那不过……是对我的愧疚,”祁雪纯的笑容逐渐苦涩,“有人对我说,有些男人总认为自己很强,所以总想保护弱小的那一个。” 祁雪纯感觉,莱昂是不是觉察到了什么。
“祁雪川,我给祁家做的任何事,都是因为雪纯。”他缓慢的说着,“你和外人联合起来伤害雪纯,你觉得我会怎么做?” 他的下颚线凌厉又分明,就在眼前晃荡,她忍不住亲了上去。
“颜先生……” “你想干什么!”他喝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