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跑到衣帽间想找套居家服换上,才想起她放在苏亦承这里的衣服都是秋装,这个季节穿,太冷了。
穆司爵欣赏够了许佑宁的狼狈,终于递给她一瓶水,“把脸洗干净。”
这一次,许佑宁的方法出乎穆司爵的意料,甚至让他措手不及。
说得好像她很喜欢和他说话一样,其实她巴不得离他远一点好吗!
穆司爵有些懊恼为什么给她这种建议,看了看手表:“天亮我们就回G市,只有6个小时了。”
也许她天生就有不服输的因子在体内,长大后,父母的仇恨在她的脑内愈发的深刻,她学着财务管理,脑子里却满是替父母翻案的事情。
洛小夕微微扬了扬唇角,避重就轻的指一指门口的侍应生:“你去问问他们,就知道我没有邀请函了。”
因为此时此刻,穆司爵对她来说是一个男人,一个被她喜欢的男人,而不是那个对她发号施令的七哥。
从来不会有人捂着她的伤口,为她止血。
“你手上的伤……”阿光指着许佑宁手上缠着的纱布,“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刚才为了不让两伙人打起来,许佑宁用手去挡其中一方,结果手背被那人手上敲碎的玻璃瓶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说完才反应过来,这里除了穆司爵之外,不就只有她了吗?
他抬起手,轻轻拭去洛小夕脸上的泪珠:“小夕,谢谢你。”
但以后,大把事可以做。
穆司爵似乎很满意许佑宁这样的办事态度,喝了口咖啡,把一个档案袋推到她面前:“记不记得我们以前去过芳汀花园的坍塌现场,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许佑宁闭了闭眼,决绝的走到穆司爵的房门前,敲门。穆司爵目不斜视,慢慢喝着杯子里的酒,俨然是不打算管许佑宁的死活。
洛小夕咬了咬指甲:“简安,你跟陆boss结婚之前,好像没有出现这种情况?”老人点点头:“不早了,这里睡不好,你明天还要工作,回去休息吧。”
穆司爵发现阿光没跟上来,目光一冷:“阿光!”“陆先生……”
小家伙动的幅度不大,几下就消停了,陆薄言只依稀感觉到最后那一下,唇角禁不住微微上扬,环着苏简安的腰吻上她的唇。许佑宁:“……”其实是她憋出来的。
穆司爵指了指沙发:“坐那儿,不要出声。”“……”
穆司爵习惯成自然似的搂着许佑宁,修长好看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她的头发,两人之间那股子被时间酝酿出来的亲昵和暧|昧,呼之欲出。她的唇微微张着,似乎是想说什么,却傻傻的出不了声,俨然是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