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样的事，学校为什么不给莫小沫换宿舍？”“……因为对方是于太太，我就不能买下自己喜欢的裙子吗……他说我不懂人情世故，一件裙子没什么，但得罪了人路会越走越窄……”

祁雪纯独自发呆了好一会儿，也才离开警局。“丢了吧。”她在电话里说。

“什么？”“是啊，”祁雪纯点头，“其实你和莫子楠是一种人，不需要外界的热闹来填充生活，你们的内心已经被自己丰富得很好。”

然而，十分钟，二十分钟……程申儿迟迟不见踪影。“他是莫小沫案的关键人物。”祁雪纯说道，但没说太多，不能违反队里规定。

**现在该说正事了。

“不管管家做了什么，但没有证据证明他杀了人！”宫警官的质疑也是铿锵有力，“包括欧飞，虽然他一心想要他爸更改遗嘱，但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杀了人！我们办案，讲究的是证据，而不是唯心的推测！”司俊风的签字笔一顿，往前翻了几页资料，“程申儿”三个字赫然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