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整颗心，都是空荡荡的。

“陆太太……”

“……佑宁和手术前一样，进入了昏迷状态。我们无法确定她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不过，只要她能醒过来，她就彻底康复了。但是，她也有可能一辈子就这样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永远醒不过来。”宋季青叹了口气，歉然道，“司爵，对不起。但是，这已经是我们当医生的能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

“这么快？”叶落放下手机，好奇的探头去看宋季青的袋子，“你拿了什么啊？”

穆司爵处理一份文件到一半，抬起头，就看见许佑宁睡的正香。

裸

“急需处理的文件都在我的临时办公室。”阿光说，“我去拿过来。”

怎么才能扳回一城呢？

她失去父母，失去完整的家，一个人孤独漂泊了这么多年。

“季青……他……”宋妈妈犹犹豫豫的说，“可能暂时过不去了。我打算替他申请Gap year，让他明年再去学校报到。”

软，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艰难的提醒道，“我可能过几天就要手术了，你不要，不要……”

叶落越想越觉得郁闷，戳了戳宋季青的胸口，闷声说：“我以前觉得自己还小，还有发育的空间。但是现在我才知道，我只能这样了。怎么办？”

叶落看着原子俊最后一句话，突然有些恍惚。

服务员发现宋季青不太对劲，试着用国语问：“先生，你还好吗？”

“没有。”宋季青的声音有些沉重，“但是，我想知道我和她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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