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无可能。”程子同嘱咐小泉：“虽然是散户在收，但这些都是障眼法，他们肯定都只有一个老板，继续查，查不到就找专业人士去查。”秘书惊觉自己说错话，赶紧圆回来：“但对方究竟是什么人，我们谁也不知道，也许是个老太太，也许是个长辈……”

朱莉气得叉腰：“就这？你给公司挣钱的时候，他还叫你姑奶奶呢！”“你……”严妍俏脸一红，他在天台的所作所为蓦地浮现脑海，她才不会再上当。

闻言，于翎飞脸色微变，惊疑不定的盯着子吟，看不透她究竟知道了多少。“符媛儿，你去找你.妈吗？”于翎飞张口便问。

她心里很怀疑正装姐的，因为正装姐的“调查能力”太强了，竟然能查到连子吟都查不到的东西。她胡乱扒拉了几口，便起身回到酒店房间。

于靖杰和程子同不约而同陷入沉思，这些“零星账户“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快就抛出？说完，他不顾哭泣中的段娜，伸手去拉扯她的衣服。

她仍在试探于翎飞。两个实习生也只好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