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市中心到别墅区,足足几十分钟的路程,到家时陆薄言自动自发醒了过来,也许是解酒汤起作用了,他的目光看起来清明不少。
现在想想,好像……她和陆薄言有个孩子也不错。
苏简安把陆薄言拉到她的办公室,打开保温桶:“我让厨师熬了粥,你边喝边告诉我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她提过今天有一个专访,和杂志社约在十二点半。
意料之外的是,去的居然是一家五星级餐厅,江少恺笑了笑,调侃女同事:“你未婚夫是个款啊。”
陆薄言对这答案非常满意似的,勾了勾唇角,“那回房间。”
不过,苏简安知道怎么对付小影。
鲜血早就模糊了他的皮肉,斑斑的血迹下不知道藏着多少伤痕。
几个女人从镜子里看见她,纷纷噤了声,一脸尴尬的迅速离开。
陆薄言躺在床上,恍如回到了结婚前
现在想想,那简直愚蠢至极。
“还好。”苏简安摸了摸额角,“当时江少恺拉了我一把,她的包只是从我脸上擦过去了,意外磕到了额头而已,又没有流血。”
刚起身就被陆薄言拉回来困在怀里,他埋首在她颈间嗅了嗅,“洗过澡了?”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真相?!”陆薄言的声音里夹着一抹薄怒。
昨天她回丁亚山庄去拿文件,发现陆薄言高烧躺在家里,然后和沈越川把他送到医院,打算在天亮他醒过来之前离开,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就当是替我去吧。”顿了片刻,苏简安才接着说,“替我去看看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