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想要的是……自由。”最后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已经有些艰难。 来时的路上,她已经想清楚了一些问题。
“我走。”她很服气符媛儿的办法,但她的眼角也带着傲然,“符媛儿,让你用旁门左道赢了又怎么样,你也不想想,竟然要用这些办法来赶走丈夫身边的女人,你有多么可怜。” “符媛儿……”不远处忽然传来程子同的轻唤声。
符媛儿冷笑:“他在忙什么,你还要问吗?” “你不是应该急着拿到底价,去帮助你的旧情人赢得收购?”
“子吟,我给过你机会了。”他放下电脑。 这说话声怎么有点像妈妈?
就讲了这么两句,一点实际内容也没有。 在这样的时刻,她将那些受过的伤都放下了,那些借口和理由都忘掉了,此时此刻,她只是一个纯粹为他担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