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没动，幽幽问道：“你和他睡过了？”

这一点他倒是显露出一点二代公子哥的特征了。

“我来帮你们拍。”祁雪纯及时上前，拿过女生的手机。

“我也不相信你杀了人。”祁雪纯说道。

“那刚才的电话……”

用他的话说，邻居也是人脉。

白唐答不出来，但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有些“凶手”杀人是不用刀的。

又说：“如果分数没有错，请你马上离开。在数学社的社规里，只能考20分的人是不能加入的。”

祁雪纯带着疑惑跟她上了楼。

“不可能！”祁雪纯打断司俊风的话，俏脸苍白，“我认识杜明那么久，从来没听过慕菁这个人的存在。”

然而，杜明没有想到，他没等到结婚那天……

“祁警官，我集合警力，我们分头去找。”白唐提醒她尽快从个人情绪中挣脱出来。

祁雪纯将纤细的右手伸了过去。

欧飞摇头：“没人证明，我仍然是从侧门出去的。”

见秘书暂时得空，祁雪纯才问道：“秘书，请问公司里谁有权取用机要室里的文件？”

“……我刚才不小心把脚崴了。”程申儿可怜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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