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这样说！”祁雪纯只当程申儿年龄小，脸皮薄，她瞪了司俊风一眼，扭身离去。

欧飞和欧大是父子，以DNA序列的相似程度，谁能说那滴血跟欧大一定没有关系？

转过头，却见程申儿站在包厢门口，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失落。

她让人将胖表妹送回去了。

他都这样说了，祁雪纯还能说什么。

说完，她转身离去。

再出小巷时，他已经露出自己的真面目，祁雪纯。

那应该是欧翔的太太和女儿。

但复杂，不代表就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她喝问工作人员，“谁教你们在背后说客户坏话！”

这不是刑事案，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而她想要知道的，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

“这就是秘书室的工作？”他丢下抽屉，发出“砰”的响声，然后怒然转身而去。

还没二

他没再说什么，起身穿上外套。

她眼里掠过一丝感激。

严妍吐了一口气，“木樱，还是你聪明，刚才那一句提醒算是切中她的要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