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点头：“如果我不主动，祁雪川怎么敢……”她坐在管道上，轻叹一声，她给司俊风当司机快半个月了，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

高泽无助的抿起唇，他有很多话要说，但是出于自己的骄傲，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你刚才说要我做什么？”她问。

之前祁雪纯交待过他，要注意扶着她，不要让外人看出她眼睛出了问题。“我心里有数。”

他只觉手一空，温软的感觉顿时消失，被一阵凉风代替。不说实话，她去看一眼就知道了。

他回她：别傻了，我比你大，会比你先变成老头。妈妈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结了婚的女儿在关心。

玻璃窗上，映出两个交缠难分的人影。她很感慨，也很难过，发生这么大的事，程申儿竟然对她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