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 吴泰勒
2025年05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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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玻璃窗外,金色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而是一缕一缕的,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会跳动的金色,照得旁边的书架木色更深。

有一段记忆,仿佛被蒙了尘,此刻呼之欲出……

不是因为他们定力强大,而是因为那对他们并不具太大的诱惑力,诱惑他们的人并没有抓住他们真正的软肋。

“啊!”苏简安下意识的惊叫,用手护住露出来的细腰,“陆薄言,你耍流|氓!”

她擅长烹饪和做一些小点心没错,但生日蛋糕只在几年前心血来潮的时候尝试过两次,口感并不出众,和路边的小店做出来的没有区别。

一开始,他对这种感觉感到不可思议,所以刻意疏远苏简安,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苏简安在那时就已经展现了她非同凡人的韧性,察觉不到他的冷淡一样,眨巴着眼睛不厌其烦的跟着他,一声接着一声的叫他薄言哥哥。

“小夕也刚给我打了电话。”苏简安说,“她今天训练太晚,说就住市中心的公寓了。”

说得像她很想干什么一样!

话音刚落,陆薄言就给苏简安打来了电话,问她今天晚上回不回去。

这里的物业以安全著称,非住户想进来十分困难,苏亦承也不相信小偷之流敢把主意打到他这里。

陆薄言捂住泛疼的胃,最终还是把馄饨端到桌子上,一个一个吃了下去。

“不行!”汪杨摇摇头,“这种天气开快车太危险了。”

“轰隆”一声,洛小夕的脑海里炸开一道惊雷,“我”字生生的卡在她的喉咙口。

理智告诉他,他要从今天开始,慢慢回到从前,回到没有她的日子。

穆司爵看着苏简安,不疾不徐的说:“你15岁那年,应该是你人生中最难熬的时候。其实,那时候薄言从美国回来了,你在郊外墓园的那一夜,他整夜都在陪着你。”

这几年,他到底在背后帮她做了多少事情,默默注视过她多少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