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试验之后,洛小夕得出了结论:
接下来的一天,苏简安几乎是每隔两个小时就吐一次,除了喝水,什么都吃不下,吐到最后,只剩下苦水。
可今天,她突然不那么宝贝这两个字了,信口拈来,叫得他猫爪一样心痒痒。
“去你爸爸的办公室。”陈天说。
她三不五时就要做解剖,比世界上大部分人都要了解人体,但还是想不明白陆薄言为什么不管多累都有体力折腾她。
第二天,大年初一。
两个人回到家,网络上关于陆氏媒体大会的新闻也出来了。
踏进浴缸的时候洛小夕突然觉得无助,眼泪毫无预兆的从脸上滑落,她闭上眼睛沉进浴缸,硬是不让眼泪继续流。
陆薄言却说:“许佑宁是穆七的人,交给穆七就好。”
成绩,是平息流言最有力的武器。
该说什么?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
陆薄言沉默了片刻,缓缓道:“如果我告诉你,我是来签字的呢?”
陆薄言忙得整整三天没有时间回家,苏简安只能在下班后去看他,陪他吃一餐饭,然后他又要去处理无穷无尽的麻烦。
苏简安笑了笑,关闭网页:“没必要了。”
陆薄言甚至不用看她,就已经知道她想做什么。想跑?想想就好。
在一众同事睖睁的目光中,江少恺和苏简安走出了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