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陆薄言不忍心把她叫醒,于是把她抱回房间,又觉得她身上的长裙太碍事,给她换了一身舒适的睡衣。
这才察觉到她的晚礼服已经被换了,想起刚才半梦半醒间总感觉有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原来不是幻觉。
“凌晨啊。”洛小夕有些心虚,“我回来的时候你和妈妈都睡着了,就没叫你们。”
她突然变身小怪兽,爬到了陆薄言身上。
猛地偏过头看向床边苏简安面朝着他趴在那儿,双眸紧闭,两排长而浓密的睫毛像振翅欲飞的蝶,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像泼墨无意间洇成了一朵花。
“很顺利。”苏亦承说,“陆氏今年遭遇浩劫,但幸好挺过去了。薄言在年会上提起前段时间的财务危机,宣布危机已经解除,员工的情绪很激动。还有陆氏涉嫌偷税漏税的事情,他也已经查到眉目了,提交材料后,税务局和商业犯罪调查科会重审这件案子,陆氏很快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小时候,是母亲抚养她长大的,“爸爸”似乎只是她对那个家里的某个人的一个称呼而已,就像许奶奶和陈叔王婶一样平常无奇。
另一边,苏简安怎么都笑不出来。
“这些内幕,我一分钱不要就可以告诉你。”张玫说。
“就算你真的敢要我的命,相信我,现在你也没有那个力气。”
晚上见到苏亦承再好好跟他解释好了。
苏简安讷讷的点点头,接受了陆薄言这番解释。
陆薄言转身就要出去:“她今天必须跟我回家。”
“没、用!”老洛冷哼了一声,“你死心吧!”
“我听负责照顾表姐夫的护士说,那个沈越川有给表姐夫转院的意向。”萧芸芸为难的说,“表姐夫转院的话,我就不能打听到他的情况了。”
“芸芸,今天谢谢你。”苏简安有些艰难的挤出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