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忠兄弟看来是永远都搞不清楚重点了。不过,有些事实她还是想告诉邵明忠。 这句话像一剂定心针,每个字都安抚了她不安的心。
狭窄的轿厢分外静谧,苏简安几乎能将陆薄言胸膛的起伏都感受得清清楚楚,他漆黑的双眸不知道何时沉了下去,一股危险气息散发出来,压迫得人无法呼吸。 苏简安的睡裙本来就短,刚才挣扎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卷到腰上去了,丝质的贴身裤被染红了一小片,差点祸及床单,这一切都落入了陆薄言的眼睛。
陆薄言似乎很满意她这个反应,摸了摸她的头:“那个酒庄很漂亮,特别是夏天日落的时候,有机会我带你去看。” 其实,她是想给陆薄言一个惊喜,或者是一个惊吓也好。
这一刻,只有自己最清晰,仿若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人。 不知道是不是那一身礼服的原因,此刻她整个人像幽谷里的白玫瑰,正值盛期,漂亮却纯洁,惹得人蠢蠢欲动却又不敢轻易靠近她。
“来不及了。”陆薄言说,“你们势必会被做一番比较。你保持刚才的状态就很好。” 苏简安偶尔还愿意回这个家,是因为她还能在母亲生前住过的房间里,找到母亲生活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