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家菜馆距离萧芸芸的公寓不远，沈越川的车子很快回到公寓楼下，萧芸芸却还是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不仅仅是因为她给了你生命，更因为她为了把你带到这个世界，可以承受住那么大的痛苦，可以这么勇敢。

一时间，物体和实木地板碰撞的乒乓声不断响起，像极了此时此刻韩若曦杂乱的思绪。

众多的问号，充分说明了沈越川的无法理解。

苏简安“唔”了声，“这个凉凉的，很舒服！”

陆薄言没有说话，但是答案，大家其实心知肚明。

……

车内的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康瑞城已经推开车门下车，司机只能在驾驶座上隔空冲着他喊：“城哥，危险！”

现在看来，答案是肯定的。

萧芸芸抬起头，一双杏眼红得跟兔子一样，很勉强的扯出一抹笑：“离不开和必须离开，是两回事。”

康瑞城眼里的笑意满得几乎可以溢出来：“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你跟我道谢。”

韩若曦终于意识到，她失去人气了。

苏简安苦笑了一声，终于再也忍不住，哼出声来。

唔，她要怎么拒绝比较好呢？

“这样最好。”沈越川接过店员递给他的衣服，“我的东西都齐了。你呢，到底要买什么？”

这个名字已经长成韩若曦心中的一根刺，拔不掉，一碰就硬生生的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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