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两声，声音干巴巴的，“察觉到了又怎么样，她还是会按照我的安排去选择。”

严妍在她认识的人里，找不出这么一个人。

冲着她眼里这一丝神秘，隔天晚上她来到了发布会。

严妍眼底浮现一丝冷笑，程皓玟，他还真敢来。

什么？

“她的证词有一句可信的？”领导反问，“监控视频明明白白的摆在那儿，难道它不比她的口供真实？”

对方没出声。

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

她顾不得心虚尴尬了，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比顶在脑袋上的杀人罪更可怕的了。

“袁子欣去见欧老之前，见过什么人？”

“我学金融的，在家做操盘手。”

“这么说，传言是确有其事了。”祁雪纯穷追不舍。

说完，她起身走了出去。

三人连着司机一起赶往程俊来家里。

然而追出去一看，路上没几个人经过，祁雪纯更是

严妍马上联想到从疗养院房子里出来的那个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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