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她拍拍手，扬长而去。

“以警局为中心画圆，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剩下三家，我选了这一家。”

“你教我做人吗？”程申儿凄然一笑，“我会变成这样，是谁造成的？”

“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他勾唇，“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

“你真的没碰蛋糕？”他继续问。

祁雪纯查看了监控，和旁观者描述的情况差不多。

可是，“我担心她会再做出什么傻事，所以跟司俊风来了解一下情况。”

“我建议你立即离开A市，能走多远走多远！”祁雪纯忽然说道。

“祁先生祁太太快请坐，晚宴马上开始了。”

祁雪纯身边的位置空出来，很快又被司俊风的三姨补空。

“警官姐姐，我真的没有偷吃蛋糕……”

祁雪纯摇头，阻止他继续往下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是你的养父母。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但说出来，也许就风轻云散了。”

刚才必定是有一个身影在窗前，将他们的举止看在眼里了。

司俊风无奈的耸肩：“逛街你什么也不买，去电影院你只会打瞌睡，只能来这里，总不能在大街上约会吧？”

祁雪纯睁大双眼。

“你的意思，第三个人才是真正的凶手？”白唐皱眉：“袁子欣对欧老举刀的那段视频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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