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过多久,苏简安突然说,她要和陆薄言结婚了。
沈越川拿了球拍,瞥了苏简安一眼:“我们两个大男人对你们夫妻,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呢?”
“嘭”的一声,绿植没砸中苏简安,盆子在地上碎成了一片一片,几个警察已经眼疾手快地上来控制住了蒋雪丽。
陆薄言站起来,顺了顺她因为换裙子而弄得有些乱的头发:“有没有哪里不合身或者不喜欢?”
“不累啊。”苏简安粲然一笑:“你说的,要习惯嘛。”
“嗯?”苏简安不太懂。
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凶手要么是变|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
她化好妆,陆薄言也已经换了衣服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十分精致的首饰盒子。
回到家吃完饭已经将近十点,苏简安了无睡意,又想不到有什么可做,在客厅转来转去,摆弄一下这里整理一下那里,转着转着就撞上了陆薄言。
“记得。”徐伯笑着说,“少爷回来的第三天,也就是你和少爷去G市那天来的。”
这么多年,她一心一意扑在自己喜欢的那个人身上此时此刻坐在她面前的那个人。
陆薄言没想到,他这位新婚小妻子的脑袋转得还挺快,他勾了勾唇角:“陆太太,人有点自知之明比较好。”
“放了我。”苏简安说,“就算我不在编制内,但也算半个公职人员。你知不知道绑架我比绑架韩若曦的后果更严重?”
“骨头汤。”
苏简安下意识地就想否认,但光是否认似乎没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不吃?”她的明眸里满是不解,“东西很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