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心想,大家看到司俊风和程申儿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再看看不修边幅的她,说不定会对他们这桩婚事重新考虑。
“与那些穷凶极恶的凶手相比,你觉得生意场的算计有那么令人痛恨吗?”司俊风问。
“是我。”祁雪纯往前跨走一步,“那天你不是想杀我吗,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
半小时快到,她准备再去审一次。
“你今天干了什么好事,非得让我公之于众?”欧翔喝问。
拐杖狠狠朝蒋文手臂打去。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她脸色涨红,想挣开却挣不开,“放开!”
三句话,将问题全部推给了司俊风,祁妈也是只狡猾的狐狸。
司俊风眸光轻闪,她说这话的时候,他仿佛看到她身上在发光。
二来她实在不想跟他谈有关婚事的事情。
“……你不会告诉我,两个女人你都想要吧?”司爷爷严肃的看着孙子司俊风。
另外两个女生立即上前帮着她,挣开了祁雪纯的手。
“我爸最常说的话就是,‘你.妈的意思”,有时我问他,那你的意思是什么,他总是委屈又发愁的回答我,家里的事都是妈妈说了算,他根本没有任何发言权。“
“滚蛋!”祁雪纯使劲推他,但推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