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让她想到了男朋友……那些突然没有的人，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 “的确是，但还不够。”程奕鸣薄唇紧抿，俊眸之中闪烁着智慧光芒，“必须将程皓玟定罪，起到震慑作用，他们才会真正的敬畏我，将我当做真正程家领头人。”

虽然大楼已经老旧，但维护得很好，所以在老旧中反而透出一种贵气。 今天一整天两人都有发消息联系，说的都是一些轻松的话题。

祁雪纯急忙收回目光，她这个爱打量人的毛病，是在研修犯罪心理学时落下的。 说实话，如果白唐能告诉她，程奕鸣偷偷摸摸接走的那个人是谁，更好。

程申儿的神色，比严妍想象中轻松。 话说间，严妍的电话急促响起，是以前的助理朱莉打来的。

严妍点头，赞同她的说法，但也还有一种可能，“也许都是巧合。” 可她就是被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