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是该记得的?她给他梳大背头的事情呢?
苏简安一愣:“我又没有穿墙千里眼可以看到美国,怎么知道呢?”
“不要……”苏简安像个鸵鸟一样把头深深的埋进陆薄言的胸口,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继续睡。
苏简安的动作在陆薄言感受来只有生涩,就如她的人,像一只挂在枝头的尚未熟透的苹果,青涩却已经散发出芬芳诱|人的香气。
“闭嘴!”他的声音里满是不悦,“你吵死了。”
陆薄言不悦的蹙了蹙眉,反手抓住苏简安把她拉进怀里,手越过她的肩胛紧紧把她圈住。
是不是他什么都没做,所以她根本意识不到他们是夫妻?
“好了,苏小姐,玻璃渣子已经全部取出来了。”医生把镊子放到托盘上,“接下来我们帮你清洗伤口,这个不会很痛,而且很快就好了。”
苏亦承知道她想说什么,打断她:“简安,不要一开始就这么悲观。偶尔……你可以主动一点。相信我,你主动对陆薄言绝对有效。”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整夜抱着我不放的人是你。”
徐伯点点头,叫厨师出来,把厨房交给了苏简安。
苏简安杵在门口没反应,他疑惑地看向她。
昏昏沉沉中,有服务生过来问她要不要紧,她摆摆手,也许是她看起来很不希望被打扰,服务生无声的走开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世界上有一个人可以在这方面几乎要逼疯他。
“痛就对了。”陆薄言不以为然,“跟着我。”
苏简安暗地里使劲做深呼吸。